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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岁那年,他不小心打碎母亲很喜欢的玉镯子,也有这种情绪。

心虚。

二十八年的人生里,贺禹渊再次体会到了心虚的滋味,甚至比四岁那次的心虚还强烈百倍,以至于不得不借着握紧拳头来绷着脸,状似淡定。

林萝轻轻点头,语调也很轻,“行吧。”

在场的陈管家,付管家和其他佣人见林萝风轻云淡地放下了,心里猛松一口气,他们就说嘛,夫人不可能为了监控的事情生气。

【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林姐会生气。】

【你们不觉得拆监控很奇怪么?除非贺禹渊当时真抱着监视林萝的行为装的监控。】

【他还说林萝以后不喜欢!】

【卧槽?你们的意思是贺禹渊装监控想监视林姐,结果林姐还乐在其中觉得有监控能偷懒?】

【这叫什么?躺平打败控制狂么?我为什么感觉更带感更好磕了!!!】

【得了吧,看过教堂全程的人还能相信控制狂的说辞?贺禹渊简直全能小秘书。】

【我猜应该是路上关闭直播那段时间两个人说了什么,聊到了这个监控的事情!】

寂静的卧室里,贺禹渊背在后面的手握得愈发紧,情绪远不像其他人那么放松。

此时此刻,一向很准的直觉告诉他,林萝在生气,即使林萝脸上笑着,也依然在生气。

随即,贺禹渊和其他人就听见林萝轻飘飘道,“你把人带来我看看。”

贺禹渊稍怔,“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