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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为皇帝,不?仅没能护好自己的子?民,还因为想?到?可以借此铲除异己而高兴。他怎么高兴得?起来的?

褚寒何其敏锐,立时察觉到?自己说错了话,忙环住李乐童的腰身,低头去看?他的眼睛,“不?是啊不?是啊,夫君,我?不?是那个?意思,我?是说黄闻风该千刀万剐,这不?是你的错啊。”

李乐童被抱着,紧绷了一天的情绪忽然崩了,阖上双目,“不?,是我?的问?题。平城离京城如此之近,我?却一点风声都没听?说。如果平城都这样,我?不?敢想?更远的地方?会是怎么样。”

褚寒更着急了,他没想?到?夫君会这么想?自己。

“但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啊!”褚寒大声道:“恶人做的错事,难道你还要揽到?自己身上吗?”

“是,你确实是发现的晚了,可能怪你吗?越国朝堂就像一盆花,它从前没开过花,你接到?手里后用心?呵护,想?让它开花结果,可它的根就是坏的啊。它的根是坏的,也?是你的错吗?”

李乐童睁开眼,看?到?褚寒担忧的眼神,心?中酸涩,他明白褚寒的意思,可……

“那么多人。”

邹阅一个?典史,暗中查了那么久,才查出一个?本?子?的名单,可就那一个?本?子?,就已经很多人了。

褚寒心?疼地亲了亲李乐童的眼角,“往好处想?,至少我?们现在发现了,否则再过几年,就有更多的人被卖到?别国了。”

大婚以来,都是褚寒做那个?小鸟依人,要李乐童哄着怜惜着的人,今日,他们终于反了过来。

高大的褚寒怀抱着清瘦单薄的皇帝,轻声地开导他,“夫君,你真的已经做得?很好了。”

“黄闻风的事,他不?是在你登基后发生的,是登基前,真要追究,那该是你父皇的错,不?是你。”

他们反了过来,但一切更和谐,说不?出的正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