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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乐童的手更快,两手禁锢在褚寒的腰两侧,以?防他又撞到他身上,那?是真的疼。

他怕再疼一次,他又要控制不?住地怪罪褚寒了。

可看着褚寒这么高兴,李乐童从?眼?前的规矩,延伸到了朝堂上的事,忽然又明白一个道理。

就像他以?规矩之名,约束褚寒一样?。

一直以?来,他或许都太严格了,水至清则无?鱼,过刚则易折。朝臣们优柔寡断,将大小事都交由他,难道他就没有一点问题吗?

他怕柔软的性?子被朝臣发现?利用,整日板着脸,不?近人情,却适得?其反,让朝臣们害怕出?错,做差事犹豫不?决,不?敢自行判断。

他对臣子们严苛,不?苟言笑,对百姓们怀着仁爱的心?,可朝臣们,也是他的子民。

他不?该区别对待。

李乐童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微微勾起的唇弧度渐深,禁锢着褚寒腰的手也向上,顺了顺他的脊背。

从?宫中出?来不?过两日,他的心?境却仿佛已提升了很多,是因?为换了个环境的原因?吗?李乐童想,听?到褚寒还?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夸赞他箭术高超,要不?要等明天再猎个兔子吃,李乐童明白了。

有环境的原因?,更重要的,是褚寒。

两次他看到不?一样?的东西,都是褚寒在无?意中点醒了他。

褚寒确实天赋异禀。

“我以?前就发现?,你张嘴就能说出?这些哄人的话,从?何处学来的?”

正说着兔子红烧好吃还?是麻辣好吃的褚寒疑惑地抬起头,“什么啊,夫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