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桐娜后边直接哭了,说阮婕不像南婠,是正儿八经的有钱人的女儿,愁得不知怎么对付,所以她才会印象深刻。
贺淮宴闻言舒展了眉心,“嗯,挂了”
“好,淮宴哥哥……”晚安二字谢婉柔还未说完,电话里便传来嘟嘟声。
男人丝毫不留恋的挂断了通话。
她气得端起面前的碗随手一扔,刚好有佣人进厨房。
那碗滚烫的银耳燕窝红豆粥,泼在了佣人的半边脸上,火辣辣的灼红了皮肤。
佣人有苦难言。
……
翌日清晨六点多,南婠和苏丽秀说了一声要回湖塘镇,便马不停蹄的赶去机场。
她已经安排好了要和男人约会的项目。
直到下机后,她的心情依旧十分雀跃欢欣。
出来航站口,南婠一眼看到了贺淮宴发来给她车牌号一致的那辆黑色奥迪轿车。
上了车后座,她看不清司机的脸,司机带着渔夫帽和口罩墨镜,遮的严严实实。
南婠意识到司机的装扮有点不对劲,正准备开车门下车。
司机忽然转过头来,取下墨镜,深眸一瞬不瞬地锁住她,“过来坐副驾”
南婠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,恍然原来是贺淮宴。
她起身迅速到了副驾,抬手边关车门边道:“你不是说在阮小姐的御鼎轩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