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着身子对他和女人来说,都是不舒适的。
南婠意会,“哦”
迈巴赫的这款车型虽说空间足够宽敞,但她不是小孩,腿也长,这样被男人抱着,总归是有点憋的。
贺淮宴的掌心压在她的后背,女人正对着他跨坐在腿上,细藕似的双臂攀着他脖子,他眸底深谙了一片,“喜欢这样抱吗?”
南婠微垂眸,她今天穿的是短裙,膝盖分开,这样其实很不雅观,脸羞赧发红,双颊顷刻像上了一层玫瑰色的腮红。
她口是心非道:“不喜欢”
男人的胸膛宽阔强壮,除了熟悉的乌木沉香味,西装和白衬衣还隐约弥漫着淡淡的酒味,冲击着她的鼻息。
“为什么不喜欢”
低沉的嗓音带着微醺的哑,贺淮宴玩味的眼神里含着一丝轻佻,抵着南婠的鼻尖,盯着她问。
南婠抿着唇,搭在他脖子后的指尖蜷缩了下,明明是疑问句,可男人的语气听着又像另一层深意。
沉吟片刻后,她话锋一转,“我想问你一件事”
“你问”贺淮宴很干脆坦然,他觉得自己对南婠,没有任何隐瞒。
“我用计攀上你那晚,你其实没多醉吧”
“嗯”
南婠接着问:“所以你看清我的样子了吗?”
贺淮宴不假思索,“看清了”
南婠一愣,他竟然是看清了,属实意想不到。
她怔怔凝眸望着他半晌。
她和贺淮宴,源于不走心的各取所需,走到现在,关系见了光,也彼此付了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