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凝滞了几秒,贺淮宴把烟掐灭丢入烟灰缸。
“南婠,你给我听着”
“一,我睡前锁了主卧的门。”
“二,我不知道婉柔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密码。”
“三,你要是还不信,我大可以当你的面找她对质。”
“四,昨晚睡前我就打了你电话想告诉你这件事,但你电话打不通,我便想着第二天早上和你说”
“五,我要是想睡她,你觉得当初还轮得到我给你机会爬我的床么。”
说完,贺淮宴气得挂断了通话,扫了一眼办公桌,看桌子上的任何东西哪哪都不顺眼。
逐渐压不住心底的烦躁,随手拿起那支万宝龙钢笔重重扔到地上。
总裁室的门没有关,徐助和男秘书听到声响,屏气凝神,今天怕是要小心做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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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婠把手机息屏,深呼吸一口气,其实贺淮宴要是只说前四点,她或许会多信任他三分。
可最后那句,直直朝她的心窝戳去。
那句话,闷得她心脏无端烦躁。
算了,她将手机放回包里,找到了东街五号。
她抬眸,站在墙院外垫脚看了看,是一栋两层的红砖矮房,门口干干净净的,并不像没人住的样子,难不成葛辉把这栋楼卖了?
正思忖时,那扇门忽地有人在里面打开,南婠还没来得看清开门的人是男是女,又很快关上了。
此时一位路过踩着三轮拉山货的大爷。
南婠出声问:“您好,我想问一下这户人家是姓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