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后,汽车缓缓驶向王府井,这会儿下班高峰期,路上都是自行车。

孟砚青看着窗外街景,天气暖和了,已经有时髦的姑娘穿起裙子来,这几年港台风在大陆很流行,不少人喜欢上了港式的红裙子,那红艳艳的裙子,在柳絮飘飞中倒是别有一番意境。

这么看着的时候,她再次想起陆绪章的“阳痿”一说,忍不住笑了,再次看了眼陆绪章。

陆绪章微拧眉,以询问的眼神看她。

他早就觉得不对劲了,只是她不说,他也只好不问,但现在那含笑的眼神明摆着说,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,但我就是不告诉你。

陆绪章略抿了下唇,收回了视线,也看向窗外。

她就是在逗他。

谁知道这时候,孟砚青突然想起一件事:“呀,今天上午,我在学校上课,遇到我们一位教授,对方说,已经搞清楚了那水胆翡翠的事了。”

陆绪章听着,看向她:“说起来,最近我看着那翡翠,觉得里面好像不太一样了。”

孟砚青:“不太一样?”

陆绪章:“你先说,那位教授怎么说的?”

孟砚青:“说这翡翠里面是一种古生物,估计是亿万年前的远古生物,在这玉石中的水胆形成时,它无意中进入,并被封存,进入了休眠状态。”

陆绪章拧眉:“我明白了,是这块玉石打磨的时候,动静太大,震荡剧烈,把它激活了。”

孟砚青:“差不多这意思吧,这位教授还说,想利用这个写一篇研究论文,征询我的同意,我当然随他了,如果能发表一篇论文也不错呢。”

陆绪章:“那回头你可以拿这块翡翠再给他看看,又有新变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