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谢敦彦颔首:“从中缅边境流入腾冲的翡翠,这次应该不少都集中到了广交会,据我所知,亚洲几个翡翠热销国家的珠宝品牌都来了,都是瞄准了翡翠,按照往年行情,这翡翠原料一露面,就得抢了。”

他这话一出,气氛便有些微妙。

大家是朋友,甚至有些合作关系,但是现在看来,也是竞争对手。

谢敦彦来广交会的目的是翡翠原料,霍君宜是,孟砚青更是。

霍君宜听着便笑了:“其实这次广交会,是打开国门广迎八方来客,携带雄浑外资想大量采购的太多了,我和砚青这点资金量根本不值一提,我们能随意捡一些边角料,好歹做点物件出来就不错了,反倒是谢先生,你们鸿运必然是有备而来,希望有所斩获。”

谢敦彦忙道:“哪里哪里,我对翡翠的了解也不过尔尔,以霍先生和孟小姐的眼力,你们必然是要挑好的。”

两个男人就这么彼此谦虚说着片汤儿话,孟砚青却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位。

巧了,是罗战松。

她笑了声,也行,大家都聚在一起了,看来这广交会,别说外国客商了,就是这些中国人都得自己先打起来。

音乐茶会结束后,孟砚青一行三人回到宾馆房间,陆亭笈和谢阅顿时炸锅了。

谢阅嘲讽地拧眉:“敢情这位霍叔叔要和我们抢了?”

陆亭笈眼神带着凉意:“看起来是了,说得好像大家是朋友,其实利益面前,根本不管不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