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绪章黑眸浓稠,看着她,问:“哦?我如何?”

孟砚青:“日引月长,已蔚为壮观,倒是劳我好一番辛苦。”

陆绪章听这话,动作停下,就那么静默地看着她。

孟砚青调皮地挑眉:“嗯?怎么了?”

过了半晌后,陆绪章才深吸了口气,哑声道:“等会饶不了你。”

当晚,两个人闹腾到半夜才歇。

以前其实也得到过,但总觉得不踏实,明明那温香软玉就在怀中,但他心里不踏实不安定,再是狂浪,也总怕搂不住。

如今踏实了,喜欢得要命,真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她,或者被她吞下,当这种喜欢到了极致,又恨不得一起死在床上才好呢。

第二天,他自然是班都不想上了,有什么可上的呢,都是尔虞我诈的虚伪,还是搂着心爱的人醉生梦死好。

就在这两个人肆无忌惮的时候,陆亭笈却感觉很不好。

他本来打算晚上过去母亲那里,谁知道宁助理却打来电话,说是孟砚青不在家,让他今天先不用过去。

他有些诧异,待要细问,结果宁助理支支吾吾的,只能罢了。

他他到底是有些不安,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,以至于这晚,他眼皮总觉得跳。

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,他惦记着,便匆忙过去了。

谁知道他起来的时候,就见母亲正好从房间中出来。

母亲穿了一件宽松的水蓝真丝长袍,衬得肌肤如雪,一头秀发垂在薄薄的肩头,整个人慵懒无力的样子。

她坐在欧式沙发上:“你怎么一大早过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