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两天,她还特意去查了查这个陈佳悦的情况,看起来当年和她一起出道参加香港小姐的,进入影视圈的,全都有些成就了,唯独她,早早被包养息影,如今竟然沦落到偷窃的地步。

谢敦彦抬眸,看向孟砚青:“你是怎么想到这红宝石就在我们店中的?”

孟砚青:“猜的。”

她笑着道:“其实很简单,对方第一次偷窃的行为就很奇怪,这是一次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偷窃。这让我想起一个解放前的老故事,是我家里长辈说起的,就曾经有过这么一桩。”

谢敦彦:“哦?”

孟砚青也就提起来,解放前北平珠宝铺子的老故事,那也是用膏药,不过是将膏药就这么贴在地上,当时珠宝店铺暗,没被发现,过几天等风平浪静了,同伙再设法来拿。

谢敦彦恍然。

孟砚青轻品了口葡萄汁,笑道:“所以我们可以试试,我进入你们家珠宝店后,也一直在找可能的死角。”

谢敦彦回想着当时的情况:“你当时已经看到了?”

孟砚青点头:“只是看到,并不确定,后来我不是一直观察着来往的客人吗,这件事抻了几天了,那位客人也怕夜长梦多,应该上门了。”

谢敦彦微挑眉,看着孟砚青:“你看到了那膏药,但你竟然不说,就这么等着那贼上门?”

孟砚青笑道:“当然了,不但要捉赃,还得捉贼,我们说早了,怎么捉贼?”

谢敦彦哑然,哑然之余也是佩服:“你倒是沉得住气,万一再丢了呢。”

孟砚青无辜地道:“万一丢了,那也是你的东西丢了,又不是我的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