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如果她看了他几年,看到他的痛苦,那个时候哪怕他和别人直接抱一起,她在意的感觉也就消散了很多。

陆绪章:“砚青,我以后一定会谨言慎行,和任何女人都保持距离,洁身自好。”

他很快又道:“我以前也很洁身自好啊……”

孟砚青不免想笑:“那你在机场,你又是发什么疯,胡闹!”

陆绪章听她突然提起这个,略有些无奈:“昨晚一直没怎么睡好,就想着明天去送你,谁知道临时要开会,开完会,我一直赶过去,差点以为赶不上了。”

其实她只是过去香港培训两个月,两个月后就回来了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那一刻他竟然有种奇怪的错觉,想起了她离世时,想起了过去种种的希冀。

曾经在法国,她的哥哥做下那些巫术,一次次地取血,一次次的希望,一次次的落空,每一次,他都觉得自己在梦里追寻着她。

大雾漫天,他觉得自己看到了她,拼命地追,可怎么追都追不上。

所以在机场,当这次他终于赶在最后一刻追上,捉住了她的手。

想起这些,胸口便溢出酸楚,他低声道:“当时真以为追不上了,我拼命追,总算追上,周围的人和事,我什么都看不上,也顾不上了。”

孟砚青听着,心里只觉酸酸软软的,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。

那一刻,周围都是云雾,都是虚幻的,只有他们是真实的,他们眼里也只能看到彼此。

不过她到底压下了胸口涌起的澎湃,低声道:“多傻啊!后来呢,宁助理和亭笈说什么?”

陆绪章:“他们要说什么吗?”

孟砚青:“人家两个人四只眼都看着呢!”

她当时突然被他那么亲了,其实也是有些没想到,也有些脸红,根本无暇顾及别人反应。

陆绪章:“看就看了,他们还能问我什么吗?”

孟砚青略怔了下,之后抿唇笑了:“行行行你是上级你长辈,你做什么他们也只能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