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砚青心里便格外柔软,抱着他,低声道:“绪章,在我心里,别人永远和你是不一样的。”

他没有回答,应该确实是睡着了。

她叹了声,到底是道:“因为你是陆绪章,别人都不是。”

这个世上只有一个陆绪章,属于她的陆绪章。

过去的事,她确实很生他的气,但仿佛又没那么生气。

他如果再多学点撒娇,她也许就气顺了。

那晚她一直照顾他到后半夜,确定他彻底好了,她才睡着。

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陆绪章已经不在了。

床头柜留了一个便条,她拿过来看,上面是陆绪章的字:我已痊愈,勿挂念,昨晚劳你照料,不胜感激,托宁助理订了些饭菜,在锅中温着,夜晚湿凉,保重身体。

孟砚青看着那纸条,默了好半晌,才扔到一边。

先简单洗了个澡,之后便过去厨房吃饭了。

饭菜很简单,青菜小粥,搭配各样小碟,不过味道倒是很好。

她这么吃着饭,想着昨晚他那撒娇卖乖的样子,再想起今天他留下的那纸条。

呸!

什么狗男人。

不,他不是男人,他就是一条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