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砚青:“怎么会忘呢?”

陆绪章低首,轻轻啄吻她的唇畔:“那时候,你骑着我,像个高高在上的神,后来你没力气了,累了,便让我来。”

他这么一说,那些尘封的回忆便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。

是,他们当时很疯,真的很疯,学习外国电影的镜头,各种荒唐疯狂。

陆绪章:“你只和我做,你不会和别人做,怀孕了,你只会怀我的孩子,不会怀上别人的孩子,你生的孩子,一定是我的血脉,你不会给其他野男人生孩子,对不对。”

孟砚青只能顺着他说,她姿态柔顺,言语妩媚:“是,我只让你碰我,只有你能让我怀孕,你看我给你生了多好一孩子……”

陆绪章:“这就对了,以后你的眼睛里只有我。你只能让我亲让我抱,别的男人手都不要牵,至于亭笈,也不要抱他。”

孟砚青:“……那是你亲儿子。”

陆绪章想了想:“只能牵手,不能让他揽着你胳膊,更不能抱他,不然我就不高兴了。”

孟砚青无言以对:“绪章,你清醒清醒。”

陆绪章笑:“砚青,我足够清醒,我知道我在说什么。我的妻子死了,但她又活过来了,我们抱在一起,我们亲吻,我们重新获得了曾经的欢乐,结果她现在告诉我说,她让我滚。”

他说到这里,眸底幽冷,声音转凉:“你说,我怎么可能滚呢?”

孟砚青倒吸一口气,喃喃地道:“我说错话了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那不是生气吗,我生气了什么话都可能说。”

陆绪章眉眼不动,淡淡地“哦”了声:“怎么,你没让我滚?你还想要我?”

孟砚青神情微顿,之后到底是硬着头皮说:“绪章,这都不是事,我们回头可以慢慢商量。”

陆绪章扯唇,嘲讽地笑了:“我们不需要商量,来,让我们重温旧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