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大家都没话说。

如果这件事确实和孟砚青无关,那孟砚青就是受害者了。

慧姐漠声道:“这件事是谣言没错,但是现在谣言已经传开了,大家的名誉也跟着受损,那事情该怎么处理?”

孟砚青笑了下:“慧姐,我认为大家的名誉跟着受损这件事,确实很可惜,不过导致这种结果的不是我这个受害者,而是背后的始作俑者。”

始作俑者?

她这一说,众人都看向她,这背后还能有“始作俑者”?

孟砚青:“我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降,空穴才能来风,凡事总该有个缘由吧,这件事在我们首都饭店传得沸沸扬扬,就是有人推波助澜,害我名声,同时也害我们首都饭店的名声。”

她的视线扫过大家,道:“所以今天,我孟砚青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,我不在意,这是我个人得失,但是首都饭店服务员的清名誉为何被毁,必须有个说道。”

她这么说,彭福禄问道:“砚青,你说得有道理,你觉得该怎么有个说道?”

孟砚青:“很简单,现在所有的服务员都在了,我相信那个始作俑者就在这其中,请她站出来,承认错误,给大家伙道歉,从我的角度,我既往不咎。”

大家听着这话,一时无言。

站出来?道歉?

她想得太简单了。

所谓众口铄金,那么多人都说了,你抓谁去?还能一个个追问不成,这就是扯毛线头呢,扯来扯去扯不清楚。

再说了,人家就算当时随口说了几句,不承认了,你又能怎么着?那些听了的人还能给你作证不成?

王经理自然为难:“那,那谁站起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