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其中自然也有不太服气的,会觉得孟砚青走了狗屎运的。

对此,孟砚青是理会都懒得理会。

那些服务员各自进场后,慧姐却慢走了几步。

待到大家都离开,慧姐才看向孟砚青。

迎着慧姐的目光,孟砚青笑了:“今天我是会场的翻译,我们又能共事了,真巧。”

慧姐打量着孟砚青:“你去欣赏这次的音乐会了?”

孟砚青颔首:“是,恰好得了门票,便去听了。”

慧姐:“感觉如何?能听懂吗?”

孟砚青听这话,却是笑着道:“有些音乐之所以能久经不衰,不是因为他们多高级多复杂,而是因为听了后让人有所感触,能打动人的心,哪怕是一个不懂音乐的普通人,都会被触动。”

她笑望着慧姐:“所以慧姐,根本不存在听不听得懂。”

慧姐微眯起眼睛:“你好像永远能口若悬河,说出一堆道理来,怪不得,能让陆同志陪着你去听音乐。”

孟砚青听这话,明白了:“是,陆同志带我去听音乐会,座位都是贵宾专座,视野好,音效好,而且他还从旁帮我讲解,他真是一个不错的人,温柔体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