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无法容忍那个男人如此亲近她。

陆亭笈喃喃地道:“我们现在该怎么办,那个男人进了我们家,那他们会做什么?”

他蹙眉:“我怕他们生出一个新孩子来……”

陆绪章眼神冷得骇人:“他如果敢让你母亲这么怀孕,我就能直接阉了他。”

说着,他抬手,就要开门下车。

谁知道这时,陆亭笈却看到,霍君宜又出来了。

他忙拉住父亲,低声道:“出来了出来了!”

陆绪章瞥了一眼胡同里,果然见霍君宜出来了,孟砚青陪着他出来的。

按照时间推算,就那么一两句话的功夫,这霍君宜根本没进门,应该是上前帮孟砚青开门了。

他眯起眼,隔着茶色车窗玻璃,借着昏暗的路线审视着那霍君宜,却见他依然含着笑,一脸温柔的样子。

他淡淡收回目光,道:“别瞎想了,根本没什么事。”

陆亭笈疑惑:“为什么?”

陆绪章:“没有为什么,事实如此。”

如果非要问,那就只能是——

他清楚地知道,但凡孟砚青对这个男人做了什么,这个男人绝对不至于还能镇定自若笑得那么温柔。

他从来不怀疑,但凡孟砚青有意,她一个眼神直接就能让那个男人酥了脊梁骨。

还至于装腔作势笑得一脸君子吗?

孟砚青打算和陆绪章好好谈谈。

霍君宜是认真的,她也是认真的,既然认真,那就应该以诚相待。

她不可能把自己的前世告诉霍君宜,但她觉得她应该先和陆绪章划出一个道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