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就只好请他们进屋“坐坐”了。

客厅里只有一把椅子。

孟砚青正要说什么,陆绪章已经客气地笑着对叶鸣弦道:“鸣弦,你坐,别客气。”

说着,他又对孟砚青道:“你先陪着鸣弦说话,我去沏茶。”

他两句话就把自己当成了男主人。

孟砚青自然明白他的用意,道:“好,绪章,麻烦你了。”

陆绪章挑眉。

孟砚青:“怎么,还不去?”

陆绪章没理她,只是笑望向叶鸣弦:“鸣弦,你们先说话。”

说完,他便出去了。

待到陆绪章出去了,叶鸣弦才笑看着孟砚青:“这是重续前缘?”

孟砚青无奈地道:“哪有,他自己开心就好。”

叶鸣弦笑吟吟地看了眼窗外:“我今天来得不是时候。”

孟砚青:“鸣弦,别这么说,他就瞎胡闹而已。”

叶鸣弦望着孟砚青,有些委婉地道:“其实我这次过来,也没别的意思,我就是想着你学习过程中有什么难处,我好帮着解决下,如果这样不合适,引起绪章什么误会,那我以后会注意。”

孟砚青听这话,便道:“鸣弦,你别这么说,和他没什么关系,你不用顾忌这些。”

叶鸣弦无奈苦笑:“我怕他误会。”

孟砚青神情一顿。

这有一个算一个,都不是什么省事的主儿,心眼有八百个。

正人君子也很会玩心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