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砚青怀疑地看他:“你逗我玩呢?”

来这里吃法式西餐?等下可别上来一只北京烤鸭再来几份京酱肉丝!

陆绪章:“你什么时候耐性这么差了?”

孟砚青很勉强:“好吧。”

陆绪章叹:“请你吃好吃的,还得哄着你来。”

孟砚青:“不然呢,大不了我不吃了!”

陆绪章看她一眼,眉眼无奈:“你算是吃定我了,放心好了,坑谁都不坑你。”

说话间,菜很快上来了,第一道却不是红酒焖大蜗牛,而是法式烩牛脑,那牛脑血丝剔得干净,没半点腥味,火候也刚刚好,吃到口中滑溶温润,又有脑花特有的清香。

孟砚青很是满意:“这厨艺很不错啊!”

陆绪章笑了:“人家这大厨师从法国名厨,手艺还是到家的,如果不是做得地道,我也不敢把你叫来,不然还不是被你埋汰?”

很快那法式红酒焖蜗牛也上来了,是装在瓷碗中的,闻着有红酒的清香,孟砚青尝过后,实在香嫩可口。

她满足地叹道:“真是难得哪!”

要知道,这大蜗牛是特特从法国运来的,蜗牛是遇盐则化的稀罕物,所以只能是将鲜活大蜗牛装起来走空运。

法国到中国路途遥远,这一路上能存活的只怕不多,所以这道红酒焖蜗牛,吃得就是一个鲜,吃得就是一个稀罕。

这么简单一道菜,在当今世道来说,也算是稀世珍馐了。

陆绪章看着孟砚青那满足的样子,笑道:“所以你就知道了,你的前夫是不会坑你的,他对你最好了。”

孟砚青:“勉强过得去吧。”

陆绪章挑眉,很没办法地看她:“得你一句夸可真不容易。”

吃过饭后,陆绪章送她回去,红旗轿车开到长安街附近,孟砚青便让他停下了:“太招摇,这一段走回去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