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砚青:“还能有什么然后,我连他们库房都搜刮了,根本没有,所以根据我的推断,那些画依然在画框里藏着。”

以她的判断,那罗战松就算再大胆包天,也不敢在首都饭店直接将那些话据为己有,一则以他的阅历,他没那眼力,二则首都饭店出入戒备森严,一旦被查出他有这种行径,那就是侵吞国有资产,是要犯罪下监狱的。

大好前途,犯不着铤而走险。

况且,从他那嚣张的得意看,他并没有丝毫心虚,看得出,他确实认为那些画根本不存在。

陆绪章略一沉吟,道:“我确实不曾听两位老人家提起这件事,看来他们也忘记这一茬了。至于苦藤大师的作品,这几年我也有所关注,前些天还和绍生谈起来,目前市面上确实没见过那幅墨荷图,按照你这个说法,那幅画应该依然存在首都饭店的画框中。”

绍生就是秦绍生,陆玉芙的丈夫,他不但收藏西方钟表类,也对中西书画感兴趣。

陆绪章母亲本就是书法大家,他自己也精通此道,书法功底了得,自然对这个感兴趣,也会稍微留意市面上的行情。

孟砚青:“行,那就试试吧。”

陆绪章颔首:“你去现场吧,其余的我来安排,这件事我保证安排得明明白白。”

孟砚青:“那万一就是找不到呢?”

陆绪章轻描淡写:“找不到就找不到,帮他们找就很好了,怎么,谁还欠了他们的?”

孟砚青便笑:“说得是。”

陆绪章薄眼皮抬起:“还有个问题。”

孟砚青:“嗯?”

陆绪章:“就那孙主任,就是当时给陈晓阳批条子的那个?之前摆什么圆桌不圆桌的,还为难了你一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