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绪章:“怎么不是了?你凭什么不是?孟砚青就是孟砚青,永远都是孟砚青。”

孟砚青沉默。

陆绪章直接缴械投降,坦诚道:“砚青,我现在确实没办法给你嫁妆,不是我故意不给,是一时也不方便拿到,你刚走的时候,国内那情况我怎么办,万一东西没了九泉之下我怎么见你?你人都没了我哪想到你有一天回来找我要!所以我只能设法先保下来!”

孟砚青:“所以你带出国了?”

陆绪章:“是,这些现在都不在国内,这种话就算亭笈那里也没法说!这件事等下,等下我们聊聊,还有一件重要的事,我得和你交待,等会我们慢慢聊。”

孟砚青想了想:“嫁妆的事,我明白了,我也能理解。”

以他的身份,这种事确实很不合适乱说。

儿子年纪还小,容易冲动,这种前途攸关的大事,就怕万一孩子保不住秘密,被有心人套去话,所以也不好对他透露什么。

陆绪章:“现在先讨论我们的问题,我说了,你想要钱,或者别的什么,我都可以给你,你马上辞职,离开这里!”

他突然想到了:“你住哪儿?孟砚青你现在住哪儿?住宿舍?”

孟砚青忙道:“不是,当然不是,你不是给我钱了吗,我现在自己买了一个房子,还挺好的,环境特别好!”

陆绪章一脸不信的样子,就那么盯着她看。

孟砚青:“绪章,你冷静下……你不觉得你依然在用过去的思维思考问题吗?你还是把我当成以前的孟砚青,但我现在不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