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月语贴着马站着,惊讶感慨,原来素雅会功夫?
她环视四周,发现不仅素雅会,连贺懿也会。贺懿在任月语心中一直是位文弱的老者形象,属于需要特别照顾的那一类人,结果和年轻人一对一打斗,强劲有力,完全不输。
除了贺懿外,甚至云霁也会一点功夫。她赶到车舆旁保护任月语,替任月语抵挡了几次攻击。
任月语呆立在原地,从起初的害怕转变为了蒙圈,怎么全场都在飒然斗争,就她一个人帮不上忙,格格不入,是真正意义上的手无缚鸡之力。
这么想着,怪气人的。
黑衣人很快倒了一片。江琅和孟昭启捣毁了黑衣人的核心点,销毁了他们设置的重重暗阵。领头的人敏捷逃窜,只剩一抹背影。孟昭启本想追上去,江琅拦住了他,以免浪费精力。
江琅记得那个人,眼角有一道伤疤。他在癸卯事变那日见过,当时那人伪装成了尸体,躺在了血泊中。
那是前太子的部下。
天色已暗。处理完黑衣人后,他们行进到一个小镇,在一家客栈里安顿住下。
江琅饭后去马厩查看马匹的状态,任月语跟在江琅身后,形影不离。
江琅笑道,“想喂马?喂马不好玩的。”
任月语拽着一根稻草,“不是,我想请你教我功夫。”
江琅抚摸骏马的头,“怎么忽然想学这个?”
任月语举着稻草在空中比划,“因为大家都会,就我不会,显得太菜鸡了。”
她之前问过素雅,怎么这个团队里是个人都会功夫,说不定几匹马也会功夫。素雅的回答简单,只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