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月语心疼书本,轻薄脆弱的书页哪里经得起孟昭启这种傻大个的摧残。她用心良苦劝慰孟昭启,“你还是应该听将军的话,好好爱护书籍,认认真真读书。”
孟昭启蓦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他方才掏心掏肺对任月语说了这么些心里话,还以为任月语会和他成为同盟,哪晓得任月语到头来,反而站在了他的对立面,替江琅说话。
孟昭启不甘心,“夫人,怎么你也帮将军说话?”
任月语义正言辞,“我是觉得,将军自有考量,他无论做什么都肯定有他的道理,我们只管相信他。”
任月语仿佛天生有一种对江琅的崇拜,说起江琅来,她眼里闪闪发光,神气十足,耀武扬威。
孟昭启吃了闷头一棍,郁闷至极,在心里暗自嘀咕。
这夫妻俩可真是一个德行。
队伍缓慢前行五日,逐渐走出平京郊县,暂且相安无事。
直至踏入晋西道界内,行进不久,路上出现了几十个黑衣人,拦截了他们的去路。
江琅明白,那个人忍耐多时,终于要出手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“位卑未敢忘忧国,事定犹须待阖棺。”来自陆游《病起书怀》。
“莫等闲,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。”来自岳飞《满江红·写怀》。
第5章 过路
黑衣人团队里,为首的人叫做阿建,他的跟班叫做阿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