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记住吧。”

李屿秋掌心收紧，眼角眉梢都透着冷意，“你再说一遍？”

“我的小少爷，你知道每天都跟你身边，却只能默默看着你……有多难以克制吗。”

顾晟抬手欲抚摸他的脸颊，却被他无情的摁下，顾晟嗓音越发显得哑了，当然这都要怪他自己，非要用到狭窄的喉腔……

不过想想那时小少爷发出来的细软的、难以忍受的闷哼声，浑身香汗淋漓的模样，他便血液倒涌般兴奋起来。

既然已经越界，他便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，只想看着小少爷得知真相后更加震惊和无措的模样。

“你真以为我想给你讲题？你知道吗，我每天晚上给你辅导功课的时候，脑子里想的都是要如何把你抱在怀里，把你亲得无法反抗，用怎样的力量和姿势，才能把我手上的那支笔、放进去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到他脸上，把他的头都打偏了。

李屿秋气极，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让他只想尽快让顾晟闭嘴，不惜撕破伪装的平静动手打人，“不许再说了，闭嘴！”

他依旧居高临下，顾晟依旧会因为他的随便几句话而产生剧烈的情绪波动，所以他忘了这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——夜晚，昏暗的卧室，凌乱的衣衫和床单，他没有思考过如果把顾晟惹恼了会有怎样的后果。

顾晟毫不在意的侧回头，对上李屿秋那双冰冷但愤怒的双眼，反而更面露痴迷，“就是这样，屿秋，我很喜欢你这样看着我。你对外人都那么矜持冷漠，只有在我面前你才没有伪装，用那种独一无二的眼神注视我。”

他低声倾诉着，一边猛的动手将李屿秋牢牢按住，让他只能趴在自己身上。

“当然，也只能看着我。”他把李屿秋搂着往上抱，两人的面颊逐渐靠近，嘴唇也暧昧的贴近，呼吸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