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中,连翩靠在墙角,呼哧呼哧喘粗气。

四个保镖两个已经站不起来,另外两个一瘸一拐的靠近他,林文河站的最近,盯着连翩肩膀上的针头。

这玩意儿是禁品,他好不容易弄到一只。

强效麻醉剂,飞镖一样扎过去后便能自动推入体内,不会让人失去神智但却会手脚无力,见效极快。

林文河看着被保镖一拳砸在脸上而嘴角溢血的连翩,脚尖蹬了下他肩膀上:“再横啊!小兔崽子,弄不死你!”

包厢一片狼藉,但依旧能看到富丽堂皇的底貌。

这不是林文河选中的让连翩留下耻辱照片的地方。

他选的地方是一片烂尾楼。

看上去金尊玉贵的贵公子,在废墟和尘土中像死狗一样被折磨,想想就痛快。

林文河退开几步让开位置:“带他从后门走,按原计划。”

保镖伸手去抓连翩。

因为药物作用眼皮都已经无力抬起的青年,骤然起身将他踹了出去,那力道不重但却吓人一跳。

电光火石间,他从兜里掏了个东西出来,狠狠的砸在林文河的方向。

那是手机。

手机砸在包厢的墙壁上,砰的一声,四分五裂。

再然后,连翩再支撑不下去,倒了下去,哇的一声吐出好多血。

抓人和弄死还不一样。

林文河吓了一跳。

保镖也是,赶紧捏着连翩下颌查看,松了口气:“他咬破了舌头,不是内脏出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