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的,连翩垂了下眼。

腮帮子被捏了一下,裴度直起腰,转身进屋了。

连翩低声:“恼羞成怒了?”

男人最忌讳说不行。

虽然他也没这么直白的说,但是吧找到合理的解释,溜溜达达跟着裴度进去了。

连翩在裴度家呆了两天,初一初二都在。

这里厨子做饭好吃,地方大有的是玩头,时间过的就很快,还和庄骁一块儿打牌来着。

庄骁提议喝酒。

不过连翩没喝,裴度不让他喝,说才病过,一周之内都不准碰酒。

他平常很好说话,但说不准就是不准。

庄骁才知道连翩病过,就说不喝了。

裴度也没让,说该怎么就怎么,过年么,喝酒能助兴,不过连翩的酒他代喝。

庄骁不干:“那要斗地主,你俩怎么着都是一伙,没我什么事。”

本来他就怵裴度的脑子,算牌算的像长了透视眼一样。

他原本在牌桌上也算大杀四方的人,最后愣是好长一段时间都对这玩意不再那么感兴趣

裴度:“不会。”

庄骁还是想玩,主要是近距离观察裴度和连翩的机会难得,就是让他倾家荡产的玩那也不能错过。

结果裴度还挺正直,酒是酒,牌是牌,并不徇私。

就是有像冤大头,庄骁想。

这赢了连翩得给人代酒,输给连翩就更得喝,里外里就是只要玩就会喝酒,除非他和连翩一伙儿,然后遭罪的就是自己。

想明白的庄骁:合着最大的冤大头是他自己?!

为了少喝酒,庄骁冲着连翩使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