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着头上血口子坐在沙发正中的青年早站了起来,结结巴巴的道:“沈沈少”

不是已经有了新欢吗,干什么还这么一副吃人的样子。

心里后悔死了。

早知道就不这么心急了。

其实一般华清歌这个级别,进不了和沈拂行差不多圈子的人的视线,这帮人眼高于顶,大众视野的美人算不得什么,自己寻摸的绝色多了去。

但华清歌既然亮了相,而且又实在出众,难免为人觊觎。

以前是看在沈拂行的面上老老实实,现在沈拂行身边都有了新人,过了沈拂行手的人,滋味肯定不同。

得到这个人甚至已经不是最重要的。

睡了沈拂行睡过的人,和沈拂行这个京市顶尖的人某种程度上一致了。

这种感觉,比色相情欲更让人沉迷。

所以这人就借着投资商请,让人将华清歌诓来了。

没想到是个狠骨头。

明明只是一声不吭的推拒,但在他戏谑的说“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,不过一个破烂玩意儿,沈拂行什么脏的臭的都要,我不嫌弃就”

下一瞬脑袋就被开瓢了。

再然后手下人给他出气,想将人扒光了送上来

但说此刻,其他人见领头的对这个什么“沈少”都这么忌惮,而这人又出手狠辣,一脚就见人踹个半死,都不敢出声了。

沈拂行就这么走到对方面前:“陈五,知道他是我的人,手还伸这么长?”

这人在家排行第五,和他算认识。

不算朋友,人品太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