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煞有介事的样儿不算。

主要人长的就是一张声色犬马的脸,太耀眼了,得在名利场上锦绣堆里璀璨灯火下才尽兴。

当然,沈拂行这话乍听有点嘲讽的意思。

他意识到了。

但话都说出口了

连翩倒没觉得什么,沈拂行天生高傲但并不是个随时随地刻薄人的人,他分辨得出来这人就纯粹这么一问。

瞎聊天那种问,没那么不好的含义。

只道:“挺有意思的,别看我出国多年,但小时候跟着家里老人也算是读了不少书,这书我小时候就看过。”

这辈子在国外待了多年——算上原主的,上辈子小时候这书还真看过。

缝缝补补这么一说,没一句话是假的。

说着话眼里就带出些怀念来。

不是遭了人罪,比如虐待、遗弃等等,大多数人不论贫寒还是富贵,对自己的年幼时光总是会怀念的。

沈拂行也是跟着长辈读的书,闻言就是一笑,不过这本游记特殊一点。

挺放松。

旋即想,他什么时候这么

也许是因为如果是华清歌,刚才那一句必然会让他不高兴。

短暂的追根溯源后,将这件事撂到脑后。

连翩倒追问:“我看里面有注释,字真好,你写的?”

这本书并非原本,但也算有些年头,能往上写字,沈拂行这种家当的人还真就能从容做得。

沈拂行:“不是,书是一个长辈送我的,字也是他的写的。”

长辈是裴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