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看连翩,眸光阴沉沉,低声道:“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,敢耍花招,我弄死你!”

连翩:“”

他想,这其中应当有什么误会,而且这小年轻已经给他定了罪。

精力不济,没搭理。

还有那个什么行哥,听话音那个才是救了他的人,跟对方交流也许会好一些。

见这小白脸居然不搭理他,俨然有恃无恐,卫天应冷哼了一声,不大爽气的靠在座椅上。

很快七八个男女从各自的车里出来,前后都有。

不过他们渐渐都很统一的,跟在这辆车前面驾驶位出来的男人身后。

男人黑色冲锋衣同色系军裤,个高腿长,脸很白,五官是幽深而浓重的俊美,神情很平静,走近了能看到他手上还戴着一串佛珠。

四目相对,连翩从对方的眼里什么都没看出来,无喜无怒,但不像白纸,像原始森林,神秘而危险。

这倒是个人物,难怪能让刚才那个嚣张的小年轻叫哥。

他问他:“你救了我?谢谢。”

男人没说话,就那么隔着半降落的车窗盯着他。

他周围七八个男女也默不作声,但个个或漂亮或帅气,衣着打扮都不俗,俨然家境良好。

话虽然不说,目光却放肆且审度。

那种家境优良做事肆无忌惮的放肆,普通人被这么盯着绝对要么心慌要么无地自容。

连翩是个颜控,更知道自己很不差,随意看他们,也随便他们看。

心中判断他们应当是出来旅行的。

自己开车自己玩那种。

他之前忙的要死,间歇想着怎么游山玩水,也计划过有这么个旅程。

男人不接话他就接着道:“不知道你要什么报酬,我会尽量满足你。有电话吗,我想给家里人报个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