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燕归:“二叔。”

谢清听见谢燕归好几天没来公司,不知道他又闹什么幺蛾子,或者是不是和连翩牵连上了,心里不安,所以试探几分。

骤然听到电话中喑哑的声音,不禁道:“你的声音燕归,你病了?”

谢燕归:“着凉了。”

谢清听:“没什么别的事吧?你现在是董事长,忽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好几天,有些不妥当。不过病了和你懈怠了还不一样,你好好养着,集团的事有我呢,放心。”

如果此刻是面对面叙话,谢清听一定会被谢燕归冷森森的模样吓到。

谢燕归道:“我好多了,今天会去公司。”

说罢挂了电话。

他一向这样独断专行,谢清听虽然不满但也没有办法,没和连翩牵扯就行,那人聪慧的吓人,真怕被他再搞出什么事。

话说谢燕归身体一向很好,怎么会病了,听着病的还很严重。

怕不是之前一直绷着一根弦,如今一朝得意忘形心里松了劲儿

怎么不直接病入膏肓算了!

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,谢清听兴致不大高的往办公室走去。

谢燕归不知谢清听咒他最好病死的事。

太阳照样升起。

这个房子一切生活用品都很齐备。

只冰箱里除了一些饮品外再无别的东西,大概是佣人接到命令不来打扫但惦记着冷藏的瓜果蔬菜,将东西都清空了,免得放久了坏了再污了屋子。

他洗脸换衣服,除了一双像熬了好几个大夜的通红的眼睛,再没什么异常。

临走前谢燕归捧着连翩的相片看了好一会儿。

喃喃道:“哥,对不起,我知道错了,你吩咐的事我会去做,我不会冲动,我会忍着,我会调查清楚。哥我好想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