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眼睛。

原本以为没睡好,仔细用镜子看了才发现。

后来用下镊子拔掉了。

就昨天的事,今天眼睛还有种异物感。

这种被人事无巨细关心着的感觉真好, 连翩看了眼办公桌上新添的, 用来看眼睛的小镜子,乖乖应了。

洪伯又问:“今天燕归在万泽上班?”

连翩:“是。”

那就是谢燕归不在连翩身边了, 洪伯道:“燕归是个好孩子, 但谢清听不是,他又和谢清听血脉相连, 少爷,我总有些担忧。”

老成持重的人, 有时候想事情就十分全面。

尤其之前出了江揖的事, 况且谢燕归虽好, 但连翩到底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第一位的人。

连翩明白洪伯的意思:“我会注意。”

电话是上午的事, 下午下班前谢燕归来接连翩回家。

明明江揖的宴会还是不久前的事, 但短短两个多月他好像就又长成了很多,不是身量也不是容貌,而是气场。

年轻沉稳又不缺乏锐气,集团内部的员工碰上他都禁不住屏住呼吸。

太耀眼也太锋利了。

不过这种耀眼和锋利在进入董事长办公室,桃花眼微弯,桀骜还是有的,但更多的是亲近和依赖。

这让连翩很想摸摸小狗的脑袋。

但办公室还有员工在汇报工作,他只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谢燕归:“接你下班。”

熟门熟路的在会客的休闲区坐了:“哥你忙你的。”

能汇报到连翩这里的事大多是集团的重要项目,有些还是机密,但谢燕归的存在,不论是连翩还是员工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