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翩拍了拍谢燕归的手,示意他没事。

江揖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,心中绞痛,悔恨难言,但他毕竟城府深沉且还有别的准备,并没有将心中失态表现出来。

看着江揖望向连翩的目光,连秋皎此刻已经生不出半点嫉妒,他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,羞耻又绝望。

他费尽心思经营的名声,已经一塌糊涂。

在安市,他连秋皎从这一刻起,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个笑话。

纪闯知道宴会接下来还有别的流程,示意连秋皎既然话都说完了就别再在那儿杵着了。

连秋皎从角落里离开。

与宴宾客虽然没有大声讨论,但相互之间交头接耳的,厅中便是一片低频的喧嗡声。

连父连母被各色目光打量着,再坐不住,匆忙离席。

在台上的江揖道:“连秋皎之所以能屡次诬陷连翩成功,其中也有我的过错,是我不够信任不够了解连翩,这才让他有可乘之机,翩翩,对不起。”

连翩都记不清江揖现在对他道了几回歉了,江揖是个骄傲至极隐忍至极的人,做到这个地步足够了。

他抬了下手,示意江揖没关系,都过去了。

四目相对,连翩面带笑意,那是纯粹不再介意的样子。

江揖垂了下眼,忍住眼中泪意,连翩越这么旷达宽容,他心中越不好受,越觉得过去的自己着实过分。

短暂的平复心绪后,他只道:“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,翩翩,生日快乐。”

原来今天是连翩的生日,宾客们顿时明了,江揖应当是特意选的这个日子。

谢燕归惊愕的看向连翩:“哥,今天是你的生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