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连秋皎说的这些事很熟悉,虽然他和连秋皎的生活交集不大,但用心打听就能打听出来。

那时候是另一个版本,都是连翩的错,也因此,齐安平在连翩因为录音的事离开安市后还说过连翩活该的话。

没想到

他听得出来,如果连秋皎不是真的这么做过,说不了这么仔细。

发小还是有些担心:“那你”

齐安平搓了把脸:“算我瞎了眼,就这样吧。”

和齐安平有差不多想法的人很多。

只心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一时间既震惊连秋皎做事这么不地道,又同情连翩竟然遇上这么个堂兄。

连父、连母脸烧的慌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,但他们只有连秋皎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哪里忍心将连秋皎丢下。

在很多意味不明的打量中,一时间真是如坐针毡。

连母惊疑不定,羞惭中猜测连秋皎是不是中了降头之类,否则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。

连父看着台上的江揖,一时间只觉不寒而栗,原来江揖竟什么都知道,硬生生等到今天,只为了给连翩出这一口气。

这真是再完美再坚硬不过的维护。

禁不住抓住连母的手,是畏惧,也怕妻子冲动之下再做出什么。

这时候再想起在宴会开始前他们一家人那种畅想,简直可笑又愚蠢。

连父一向神思涣散,这种时候竟还有精力注意到坐在同一桌的连翩。

连翩看着江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