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下脚腕都抽气,肯定伤着了。

怪他!

如果不是他想看雪,依他哥懒洋洋的性子,肯定窝在躺椅上或者沙发上喝茶看书了。

自责又心疼的,谢燕归神情就特别凝重,半环半托着连翩腰的手臂收的更紧,生怕连翩掉下去。

连翩腰被箍的疼,这小狗犟起来也按不住,索性握着人肩膀调整了一下姿势,免得脚没事腰先废了。

别墅院子里的人看谢燕归脸色不好,尤其连翩还是被抱着回来,吓了一跳,开门的开门让路的让路。

在厨房看厨师炖汤的洪伯被惊动,也急吼吼的出来。

处于兵荒马乱中心的连翩: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
没人理他。

他被放在椅子上,鞋被脱掉,袜子被脱掉,脚掌被托着,仔细观察有没有什么异样。

连翩脚挺白,脚踝也好看,然后就没了。

外面看不出什么。

动一动,偶尔不知怎么的会有一点轻微的痛感,再就没什么了。

一点都不严重。

洪伯很有经验的道:“扭了一下,先拿冰袋冷敷,回头过一天要是还疼或者肿的话再按摩按摩,热敷几次,不是大事。”

手掌还托着连翩脚的谢燕归,单膝跪地也好大一只,皱着眉:“还会肿?”

洪伯:“也许会,也许不会”

虽然他也着紧连翩,但这好像崴了又好像没崴的,就是很不严重。

不过他可是个有眼色的老人家。

就道:“不是什么大问题,不过还是要好好照顾,燕归啊,你哥就托你照顾了。”

谢燕归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