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今天事了,再将两个样本一起送去检测。

这种事岁安不会自己去做,他是连翩身边最信任的人,盯着的人不少,贸然行动只会暴露在有心人眼中。

电话之后,纵然没需求也硬走完了去洗手间的一整套流程。

又过了快半小时,楼道传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哭闹声,隐约能听到“我苦命的女儿哟”之类的。

但到病房门口,这声音反而小了。

毕竟病房门口四个人高马大西装革履的保镖很严肃,也很有威慑力。

怎么哭嚎怎么奔跑,怎么看上去快要难过的晕厥过去的赵老太太(她夫家姓赵,她自己也姓赵),想好的流程就被打乱了。

但她很有些急智,尤其身后还跟着其他赵家人。

她的儿子儿媳,女儿女婿,还有成年的外孙和孙女,浩浩荡荡的。

这是赵老太太的底气。

她立即质问:“你们把我女儿怎么了?”

其他的赵家人紧紧簇拥着赵老太太,但他们并没有说话,也没有嚎啕。

谢家是什么样的门庭,他们更年轻知道的也更清楚,更何况,赵老太太毕竟是长辈,怎么撒泼打滚都没事。

他们算哪个牌面上的人物?

纵然如此,他们跟着来了,就是想得到些东西。

得到就要有付出,否则将来从老太太手里挖东西的时候难免气虚。

因此他们虽然不言不语甚至还透着些尴尬和无措,但依旧紧紧的跟着赵老太太。

保镖之一不为所动,严肃正经的像机器人发话:“这里是医院,禁止喧哗,影响病人休息会被保安请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