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知道轻重,并没有直接说赵纷然摔倒的事和谢燕归有关系,但连翩听着,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差不离了。

连翩没问太多,沉着脸只说了一句:“我马上过去。”

这时候谢清听也接了一个电话。

很短的电话,会议室的人还有一大半没走。

谢清听看向连翩。

极短的对视。

即使谢清听好像什么表情都没有,但连翩就是感知到了这个人的恶意。

而后,连翩听到谢清听虚伪的担忧焦躁的声音:“连翩,嫂子流产了,听说是燕归推的,这孩子一向脾气暴”

由于连翩和谢清听还在,参与会议的高层们并没有大声喧哗,于是谢清听不算小的声音就像播报一样传开。

会议室像被按下了静止键。

人人都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:前董事长夫人流产了,是谢燕归推的。

还来不及更深入的思考,众人又听到连翩冷静而清晰的声音:“二叔年纪大,听错了吧,管家说赵姨没站稳摔了,燕归想扶没来得及。”

年纪大了

谢清听雄心壮志,但五十几岁事事筹谋操劳,儿子又不如想象中那么争气,他的确时常感到力不从心。

就是有计划的和赵纷然上床,哪怕能力没问题也要吃药做心理支撑。

但从来没有人敢说他年纪大!

从来没有!

现代人,五十几岁能算年纪大?

谢燕归一时之间眼睛都气红了。

但要争辩,非要将谢燕归说成导致赵纷然流产,这么多人,他这个二叔给侄子扣黑锅也不能扣的太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