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秋皎被拦在病区外, 不高兴,也很不适应。

这段时间随着江揖的胜出以及他和江揖的传闻,还没有什么场合是他去不了的,尤其他还为江揖挡了一棍。

看到何夕,他的不高兴就藏了起来,急道:“何助,江揖怎么样了?”

何夕告诉连秋皎,说江揖就是累着了,休息几天就会没事,让连秋皎先回去。

连秋皎不愿意,暗道何夕肯定是故意隔开他和江揖,只是区区一个助理,哪来的这么大的脸。

心里默默记了何夕几笔。

恳切道:“何助,江揖现在肯定很需要人陪伴,他这个人,习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,也就跟我能说几句。说出来了,没准就好了。”

连秋皎知道,何夕虽然对他不冷不热,但对江揖的忠心没得说。

何夕更恳切的道:“连少说的是,不过老板不见你也是为了你好,现在江冬林被抓,有些人怕是要狗急跳墙,这时候连少保重自身,来日方长么。否则要是再发生江总扫墓时那样的凶情,人的运气可不是一直这么好的。”

连秋皎想起江揖被围攻时杀人的样子,心里直冒寒气:“既然江揖都这么说,那我听他的。”

他想,回去后就雇个保镖。

不行,保镖也不保险。

在老宅呆着好了,老宅安保系统还是洪伯在时料理的,绝对安全。

至于江揖,江冬林在外面时都奈何不了他,更不要说现在江冬林已经进去了。

何夕看着连秋皎离去的背影,和煦的神色渐渐淡去。

他禁不住想,如果今天来的是连翩,如果没有中间那许多事,连翩肯定会坚持守在江揖的身边。

不让进?

谁来了怕是都拦不住他,非得看到江揖好好的才会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