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燕归就躺回去了。

连翩又将谢燕归的手臂搭在谢燕归腰腹上。

下一秒,谢燕归的手又搭回了连翩腰上。

连翩:真是个执拗的小狗。

索性随他去了。

打这天起,连翩吃饭睡觉身后都跟了只小狗,去卫生间和浴室则需要反锁门。

公司他暂时没去。

几天的时间还是空的起的,重要的文件韦幸会拿到医院给他处理。

一周后,谢燕归出院。

等在家里的赵纷然十分不安,再一次给谢清听打电话。

家里到处是谢风泉的影子,她每天晚上都做噩梦,现在谢燕归又要回来了,想到要见没有死的谢燕归,她既心虚又害怕。

赵纷然也很后悔。

她能感觉到谢清听最近对自己很冷淡,而谢风泉是个很儒雅风趣的男人,除了谢燕归的事上态度坚定,其他家里的事几乎都是她做主。

两相对比,赵纷然隐约感觉她好像被贪婪和不甘裹挟着,做了很大的错事。

可她现在没有回头路了。

在电话里祈求:“清听,我想搬出去住,我都想好了,就说谢风泉去世后我悲伤过度,在家里不利于怀孕。这个家处处都是风泉的痕迹,我好怕。我怀的你的孩子,你也不想他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就担惊受怕,对不对?”

谢清听觉得赵纷然是在用孩子威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