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洞的休息期, 对身体是, 对情绪也是。

目光漫无目的的扫过窗外, 也扫过被警车超过又甩在后面的黑色小轿车。

安市的牌照, 江揖本能的想。

小轿车贴着防窥膜,什么都看不到,他没有多在意,外面阳光灿烂,刚才墓园的生死相搏好像是一场噩梦。

小轿车后座,保镖正给胳膊上被划一道指长口子的连翩处理伤口,一边道:“连少,今天多亏了你,否则我们三个怕是要栽在这里。”

碰到的是亡命徒,几个人身上都带了伤。

连翩望着远去的警车轻吁了一口气:“是大伙运气好,回头单独发你们一笔奖金。”

之前真是凶险,他想。

那把刀对着他的脸就劈下来,还好他反应灵敏,用胳膊挡了一下,只是春天衣服薄,这一挡胳膊难免受伤。

现在那三个歹徒都在货车车厢里,绑的跟个粽子一样。

连翩知道这三个都是在逃犯,身上背着案子,悬赏通缉的人,回头安排人送到公安局,也算为民除害。

不知江揖怎么样,伤的重不重。

有一段时间他是将江揖当做朋友的,毕竟江揖工作认真做饭又好吃

不过想想那个录音,也就算了。

连翩拿得起放得下,心道这是他为江揖做的最后一件事,以后大家就真是桥归桥路归路了。

白天累的够呛,连翩回家后早早睡了。

胳膊上的伤口不是特别长但很深,给他处理伤口的保镖说以后说不准得留疤。

连翩倒不在意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