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江揖的气场太强,脸色太冷,那种几乎能碾压全场的不悦让除连翩以外的人心有余悸。

成年人,都有几分聪明在。

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来,那个看上去就不好招惹的男人对连翩不同。

捋虎须,没人敢。

大家匆匆散了。

顾自云有些担心:“不是移情别恋?怎么看着还对你不依不饶的。”

连翩:“大概是比较要面子?”

他想起来,虽然他和江揖已经分崩离析,但大面上婚约还没解,就那种昭告天下的解除,是得选个时候提一提这件事。

见连翩淡定,顾自云也放下心来,只叮嘱他有事就说话。

这时候的顾自云还不知道,有事的是他。

第二天中午,有关顾自云的资料就放在了江揖的办公桌上,当天晚上,顾自云被“请”到了一间环境清幽额的茶室。

顾自云自问也算吃喝玩乐的行家,但这地方他却没来过。

见到江揖,熟人,神经一下就松了,但迅疾又绷上了,以他阅人无数的经历,这位心机不可测,像深不见底的雪洞,让人不寒而栗。

江揖坐在顾自云对面,清茶袅然。

他本人也只稍冷峭些,和那天的森然迥然不同,慢条斯理道:“顾导好兴致,胆子也大,挖墙脚挖到我头上,想过后果吗?”

顾自云道:“你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
江揖笑了下,但眼中却殊无笑意:“我们只是分开冷静一段时间,我曾许诺要照顾他一辈子,我不会食言。想让我食言的人,下场通常不太好。”

顾自云:“可是你移情别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