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缺钱,但劳动所得,拿不着总不舒服。

这里说的劳动所得,是原著中江揖宣布和原主取消婚约后,为了安抚和报答原主给的一张九位数的支票。

连翩自问对江揖的帮助不比原著中少,这是他应得的钱。

原著触发江揖给原主支票的是两件事,一件是连秋皎摔下楼梯,一件是江揖完全掌握江家,这两件事几乎前后脚发生。

但计划赶不上变化,两件事才发生一件,而另一件算算都一个月了还没动静。

连翩像一个等待发工资的打工人,安慰自己也许要等到江揖掌控江家,那时候才就会想起他这个功臣。

而在连翩惦记江揖支票的时候,江揖也在惦记连翩。

自从找到知道一些当初江冬林对他母亲动手内情的知情人后,江揖搜集江冬林害人的证据也越来越充足。

与此同时还要在江冬林面前假装一个好儿子。

还有越来越繁忙的工作。

距离他和连翩上次见面,已经过去十三天

而随着时间越久,江揖也越来越拉不下脸去。

心中隐隐后悔那天态度太过强硬,连翩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,年纪又比他小,让着几分也没什么。

他叫来何夕:“查查连翩最近在做什么。”

与此同时,

连翩打了个喷嚏,对电话那头的顾自云道:“那行,到时候见。”

一时感叹时间真快,上次两人见面,那时候顾自云还选角呢,一转眼人戏已经杀青了,听说谢远情果然极有天赋,戏拍的又快又好。

顾自云问连翩是不是感冒了。

连翩:“没有,好着呢。”

顾自云听他声音没有异样,也不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