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而言之就是,在家养伤的大少爷连秋皎发现洪伯偷盗老太太的私人物品,现在人已经被关起来,因为念及洪伯是家里的老人,正犹豫要不要报警。

连翩心道不是犹豫,怕是故意折腾洪伯,杀鸡儆猴或者单纯的享受上位者的权利。

在连翩往回赶时,连秋皎又一次去关着洪伯的空房间:“洪伯,只要你承认你偷了东西,我就放过你,连家家大业大,出了家贼,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
双手被反绑的洪伯平静的看着连秋皎:“我没有偷东西。老太太对我恩重如山,我不会做这样的事。”

至于再多,他节省力气,也懒得说。

说了也没有用,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

到现在管家才知道,连秋皎根本一点都不温和善良,过去不过是伪装,伪装的多了,现在反弹的就厉害。

反正连秋皎不能一直关着他,这是非法拘禁。

要么将他放了,要么报警。

哪怕被冤枉坐牢,他也绝不会承认偷盗的事。

连秋皎气急败坏的离开。

他其实更想折腾连翩,但父亲下了死命令说不能动连翩,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折腾折腾一直对连翩好的洪伯。

想不到平常只知道服从的洪伯居然是块臭石头

现在真是进退两难。

一时不禁又想起连翩,更是恨的牙痒痒。

本以为连翩和江揖分居,江揖怎么也能分点注意力给他,但想不到江揖居然完全忙于工作,彻底变成了一个工作狂。

这让他一点机会都没有。

毕竟胳膊伤了,还渲染的说伤的很严重,也不好忽然就跑去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