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道:“大伯,大伯母,连秋皎出事和我无关。”又对江揖道: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
说罢便转身离开了。

连母见连翩脸上毫无愧色,心中更恨,问连秋皎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连秋皎似乎并不想说堂弟的坏话。

被逼急了只道:“妈,不怪连翩,我们就是吵了两句嘴,是我自己心里藏不住事,心绪不宁才”

连父怒道:“我还不知道你,你是个吵架的人么!”

看似在骂连秋皎,但其实是在朝着连翩发火,连翩走了,江揖不是在么。

江揖看出连父连母对连翩的印象极差,心中叹息。

只道:“伯父伯母,秋皎出事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事,好在他没有大碍。连翩性子直但人不坏,他和秋皎是有几句口角,当时我正好听到,只是兄弟间互怼了几句,谁也都没说什么过分的话。回头我会教育连翩,让他对兄长说话要更礼貌。”

这一番话有理有据,更兼江揖人虽年轻但沉稳有度,其心智气场远胜连父,一时间连父连母虽然心中不快却也再说不出什么。

天光透亮,映的病中的连秋皎脸色更加苍白。

他惨淡一笑:“江揖,你的意思是说我太计较?原来你听到了却不肯出面。中午的那几句口角也就算了,我没有很计较。”

连秋皎庆幸自己做了两手准备,防的就是江揖回护连翩。

顿了顿又道:“可你知道吗,吵架后我自觉不该对连翩那样严厉,他毕竟年纪小,所以我下午给他打电话,想说两句软话,他却骂我有病,还咒我爸妈像叔叔婶婶一样”

如果连翩在这里,一定会惊叹连秋皎竟然深谙说谎的艺术。

江揖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件事,眉心微蹙: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