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揖没有注意到连翩的心绪起伏,他自己也有些说不出的忐忑和兴奋。

最后定了去钓鱼。

是连翩和江闻风见面的那个湖边。

太阳被乌云遮了个严实,湖风徐徐,既透气又凉爽,大有天宽地阔的意味,让人心境都开阔许多。

连翩是个懒汉,哪怕山庄的工作人员挑渔具和架杆一条龙服务,他也不感兴趣,只坐在江揖身边看他钓鱼。

假作无意的道:“工作扔下真的合适吗?”

江揖心头一提,很短暂的停顿,只道:“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宝贝,什么事我替你操心就好了,什么时候调转过来了?”

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还落在湖面上,乌发雪肤修眉俊目,竟似压过了满目湖光山色。

语气也极平铺直叙,却又有说不出的戏谑。

连翩:“你都听到了。”

顿了顿道:“我是不是很嚣张很跋扈?你肯出来,是要为了连秋皎教育我吗?”

他对连秋皎观感很差,言语中也并不掩饰。

心中倒是不再纠结江揖这反常的举动。

江揖伸手撸了把连翩的脑袋。

很安抚的动作。

下午他已经装作无意的透露自己来这里是工作需要,并不是连翩的缘故。

只道:“翩翩,我们有婚约,你给了我很多帮助,在婚约期间我会尽量履行作为未婚夫的责任,任何人在我的世界,在这期间,都不能凌驾于你之上。”

他不是个很能牵动情肠的人,也刻意的让自己不那么感情用事。

这番话便说的刻板又生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