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翩原本懒得搭理连秋皎,听到这声眉梢微抬:“你脸抽筋了?”

连秋皎梗了一下,压低了声音:“翩翩,你成熟一点。”

连翩比连秋皎高半个头,垂眸,眼底带点玩味:“怎么个成熟法?”他这样儿有点儿痞气又有点扎手,极漂亮也极嚣张。

连秋皎无端有些畏惧。

但他是为江揖好,而且考虑的事也很正大堂皇,腰杆便又硬挺起来。

半带苦头婆心半带兄长式的教训:“江揖上面还有个大哥,下面又有那么多人盯着,他压力不小,工作已经很累,如果是没必要的小事,你不要总是打扰他。”

连翩都听笑了,这是以为是他将江揖勾搭到了这里?

正常人这时候难免会陷入自证情节,比如表明江揖是为了工作来的这里,比如他从没有给江揖打电话或发信息让人过来陪自己。

但凭什么呢?

未婚夫夫之间哪怕你抓摸我我抓摸你,好与不好,用得着外人插话?

连翩便道:“大哥以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?”

连秋皎有一瞬的心慌,那是源于忌惮连翩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的,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:“我是江揖的朋友,为他考虑不是很正常?”

连翩无所谓的“哦”了一声:“我就不一样了,江揖说我是他的宝贝,什么事他为我考虑就好了,不用我操心。”

如此嚣张又如此理所当然。

他说话的声音不像连秋皎一样刻意压着,只心道江揖若是听到没准会为连秋皎出头,这也算变相的撮合了。

连秋皎的脸刷的就白了。

连翩旋即又道: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,大哥你才是江揖的未婚夫呢。”

连秋皎:“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