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江闻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。

连翩问江揖最近工作忙不忙,其实他离开安市也才两天,原定的要在度假山庄咸鱼瘫至少一周来着,没想到三天都没过去。

江揖:“你希望我忙还是不忙?”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他走?

因为江闻风的缘故,江揖坐的离连翩很近。

连翩此刻略一偏身两人就更几乎呼吸相闻:“当然不忙的好,来都来了,我们一起在这里度假好不好?”

下颌和脖颈似乎能感受到身边人温热的呼吸,心潮起伏,江揖面上越发冷淡疏离:“我很忙”他来的匆忙,的确丢下了手头很多事。

但再想一想,那些事能够立即丢开手,其实再拖上几天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。

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却怎么也在连翩这里开不了口。

好像一开口很多事就不容自己控制。

失控对江揖来说是是极危险的境遇,他能走到今天全靠自制,转而问:“江闻风找你做什么?”

连翩想了想道:“不知道,中午就来了,我钓鱼的时候还遇到他,瞎聊了几句,说我要是在你受了委屈可以告诉他这个当大哥的,他替我做主,刚才就吃饭来着。”

至于照片的事,压根没提。

答应江闻风是一回事,更重要的是连翩不想打扰江揖和连秋皎的相处,工作重心不能偏么。

江揖眼角眉梢便浮上一层冷意,正要提两句江闻风的巧言令色心性,却有电话进来。

江揖起身找了个僻静地方接电话,工作上的事,这通电话打完想了想,直接又拨通另外一个号,和那边的人聊了几句。

他那个大哥看来最近是太闲了,需得找点事给他做。

江揖打电话的地方僻静,但他这人长的可一点都不僻静。

有人瞅着空过来搭话:“帅哥,一个人来玩?我经常来这里,对这里很熟。”说话的是个清秀白净的青年,衣着打扮能看得出家境不俗。

江揖道:“和未婚夫。”

青年:“”

哪怕是说朋友呢,那他还能硬着头破问一句介不介意加一个人,未婚夫,还是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