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母亲的命一直拿最好的丹药吊着,我们既然把她带出来了,至少也要保证她生机不断。”

“离开的时候,老祖给我们送了药,药够一月的。”

纪遥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两瓶药,一瓶放在了桌上,另一瓶拿在手上有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了旁边闭目养神的魔修。

迟冥拿着药瓶摩挲了一下,挑了挑眉头。“那是那女人的药,这是?”

纪遥迟疑了片刻道。“补身体的。”

老祖怕直接给魔修会伤了魔修的颜面,故而给了他,让他见缝插针地交给他。

迟冥拿着药的手顿时一紧,差点没将这药瓶给捏碎了,忽而眉宇轻佻,想到了如何争回来这局。

“究竟是谁该补。那晚上”

纪遥的脸唰地红了一片,手指蜷缩在了一处,纤长的睫毛轻眨了一下,眸光游移到别处,唇熹微张了张,有些难以启齿地道,“还不是你祖父的“好心”。”

早知道这人会听见,他就施个静音咒了闹得现在知道被人发现,如此难为情。

看见纪遥眸光回避,迟冥偏偏就要哪壶不开提哪壶,他嘴角勾了个轻浮的笑,眼中暗光流动。

“你可知你打扰了我一晚上。”

“”

“办个事儿,磨磨唧唧半天,哼哼唧唧地将自己快弄哭了,都没能弄出来。我就没见过,如此不谙此道的狐狸精。”

纪遥放在桌上的手猛地抓紧了,暗瞥了眼这个故意在他难为情的事件上究根问底的家伙,看他十分得意捉出自己失败之处,好似在讥他连这么简单的事,都做不好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