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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凑过去,在贺四爷的耳边叹了口气:“我在金陵城没相好的。当初……我不愿同您在一块儿,随口扯了谎。”

熟悉的狂喜重回心尖。

贺作峰猛地收拢双臂,将脸埋在阿清的颈窝里,痴痴地笑。

男人笑完,又去亲他的唇,亲完,又是笑。

阿清见状,倒是笑不出来了。

他的心重新浸泡在了酸涩的情绪里,涨涨地跳动。

“傻子。”

千言万语,到头来还是汇成了一声轻叹。

阿清捧着贺作峰的脸,凑过去与其额头相抵。

“傻子。”

过完中秋,贺作峰与阿清回到了金陵城。

金桂飘香,日子如流水般过去。

阿清是在同贺作峰领完证的第二年,意识到,自己可能揣不了崽。

这事儿,还真有些蛛丝马迹。

首先,是家里的吃食。

林妈得了祖烈的吩咐,药膳每日不落,还专门给他开了小灶,只要他回来得晚些,就一定会熬好汤药,送到卧房门前。

其次,是看大夫的频率。

贺四爷的腿,早早好了,即便是要除去腿上残留的疤痕,也不需要大夫天天往家里跑。

再说了,哪个正经大夫给贺四爷看腿之前,非要抓着他诊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