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同样在情欲的火焰中炙烤,男人依旧能稳稳地捏住柔软的花瓣,将其规整地贴在圆圆的指甲上。
阿清挣扎不了,又拉不脸求饶,一气之下,将没涂红的那只脚揣在贺四爷的胯间——嚯!
那儿已经硬得不能再硬,大有腰带一松,就会气势汹汹地弹出来的架势。
“四……四爷……”
阿清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,“您……您不憋得慌?”
他刚开口,就知道,自己问了个傻话。
果不其然,阿清话音刚落,就被贺作峰不轻不重地瞪了一眼。
那一眼,很是匆匆。
但里面的无奈与懊恼,简直让阿清的一颗心都发起烫来。
他明知道贺作峰也难受,也明知道贺作峰为何难受也要帮自己将指甲染好,偏要强撑着抬起胳膊,再次环住男人的脖颈,将脆弱的,且被咬出红印的脖颈递过去:“瞪我做什么?我哪儿知道你憋得慌不慌……不过,都是男人,你有的,我也有……哼,别拿那样的眼神瞪我!”
“阿清。”贺作峰极力忍耐着将阿清一下子推回榻上,直接操干进去的欲望,伸手在他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,“再等等。”
阿清哪里肯等?
他不仅不等,还故意动着脚,胡乱踩着束缚在布料下的欲望。
“阿清!”
贺作峰原先,是想借着缅铃,稍稍“惩戒”不听话的阿清。
也是自己的东西被旁人用了,太过气恼的缘故,贺作峰是真的想要阿清吃一次“教训”。
但现在,“惩戒”落了回来。
贺四爷悲哀地意识到,即便阿清再胡闹,再刻意挑起他的怒火,他也是没有办法真的去发怒。
他若是野兽,那也早已被阿清驯服了,即便没有那条金锁链,他仍然会心甘情愿地匍匐在阿清的脚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