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清顺势跌进滚烫的怀抱。
“了不得了,四爷,您真是贵人多忘事。”他伏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,手摸着极富弹性的肌肉,嘴里却是一惯的冷嘲热讽,“忘了我现在看不惯您啊?”
他大喇喇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,将掌心贴了过去:“您猜怎么着?我就算被您折腾了,还记着您将我当成方伊池的姘头的仇呢!”
贺作峰面色微变,低下头,高挺的鼻梁顺带着眼睛框的微凉寒意,蹭过了阿清的颈窝: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——”阿清模仿着贺作峰的语气,没好气地嘀咕,“您道歉,我就得原谅啊?”
贺作峰又将鼻梁往他的颈窝里嵌了嵌,继而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……痒。”阿清脖子一缩,笑着躲开了贺四爷的触碰。
哗啦啦。
一阵清脆的响动随着贺作峰的动作突兀地响了起来。
阿清一怔,循声低下头。
他看见了拴在贺作峰手腕上的金色锁链,忍不住笑弯了眼睛:“哎呦,您挺有自知之明!”
“……晓得不把自己拴住,就会拴我!”
阿清说话间,双手撑过身侧,越过贺作峰,用手指勾住了金链。
冰凉的触感在指尖绽放。
阿清心满意足地勾起手指,见那缠绕在贺作峰腕间的链子跟着收紧,差点乐开花:“您可真想得出啊,不怕医院的医生进来,笑话您?”
贺作峰好歹是贺家的四爷,若是被外人知道,有这样的癖好,多丢人啊!
但阿清怎么看,都觉得那条拴着贺四爷手腕的金链子顺眼。
他一个激动,整个人都趴在了贺作峰的身上,细腰软塌,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腰腹。
“四爷,您怎么不把两只手都拴起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