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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清把缅铃塞到贺作峰的手里,似嗔似怨地瞪了男人一眼:“哼,就知道欺负人……不过,今儿我心情好,四爷,您想怎么欺负,就怎么欺负吧。”

说着,勾着贺作峰的脖子,顺势抬起了光溜溜的腿,乖顺地攀住了男人结实的腰线。

贺作峰攥着缅铃,哑口无言。

这要贺作峰说什么?

不是他自负,着实是他怎么说,也是贺家的四爷,小时候读的是圣贤书,长大了,学的是新式的知识。但不论何时,贺作峰在念书上,都鲜有敌手,横竖配得上一句“博览群书,学贯古今”的称赞。

可他念的那些书,学的那些知识,对上泼辣的阿清,半点用处都没有!

贺作峰有时候也恨自己“色欲熏心”,瞧见阿清“行事不端”,明明该呵斥,说出口的话,却不受控制。

他成了刚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,爱意山呼海啸,又专门爱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……

“哪儿来的?”

就好比现在,贺作峰猛地收拢五指,恨不能将小巧的缅铃捏碎。

“别的服务生给的啊。”阿清勾着贺四爷的脖子,笑嘻嘻地说,“您放心,是新的,没人用过,他们特意给我挑了个上头有花纹的,说是弄起来舒服呢。”

他说起这些来,来了兴致,就差没给贺作峰介绍,凸起和凹陷的纹路放在身体里,有什么不同的感觉了。

贺作峰头疼欲裂,抱着个嘚啵嘚的阿清,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
贺作峰不知道阿清是听来的这些话,还是自个儿同别人玩过相似的缅铃才有了切身感受,恨不能下一秒就将瑞福祥里所有的衣服都套在这人身上,又恨不能直接将缅铃塞进去,然后对着他的屁股掌掴数十下,把那软绵绵的两半儿打得红肿高翘,长长记性才好。